然不承认,但寄人篱下的不安瞬间被秦牧挑起,从此就像一根刺扎在她心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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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在人人喜气洋洋,儿子更是要去国子监上学,她满腹怨气无法诉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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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有一个她无法言说的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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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就是那日话赶话,一时性急逼着赶走安氏,可才过两天,秦氏就已经有些后悔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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往日身体稍有不适,总有略懂医术的安氏不分昼夜贴身伺候,心情不好骂上几句也能消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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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在身前冷冷清清,除了变成侄孙的孙子,再没温言讨好自己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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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氏派过来的丫鬟婆子也都只洒扫送饭,对她冷冷淡淡,连一句多余的话都不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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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是,对那个一走了之的安氏,秦氏心中又气又恨:那贱人真是蠢的,若不想走也是可以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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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前骂也就骂了,偏偏这次要跟自己赌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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都是当娘的人了,勒了孩子还不认错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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若是早早到自己跟前来求饶,多跪求一阵,自己一消气,对玉书说几句好话,说不定就答应不撵她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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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出秦氏眼中掩饰不住的失落,秦牧嘴角浮起一丝冷笑:这才刚刚开始,以后时间还长着呢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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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一世,孙家也送了一栋宅子,就在顺安坊,距离唐家隔着两条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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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前他不懂事,只知道亲爹唐玉书考中进士就在新宅成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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宅子是孙氏嫁妆,唐家老小住在里面就有些名不正言不顺,奴婢下人用着也不顺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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祖母天天躺着养病,门都不出,亲娘安氏整日窝在房间里编丝线,越发没有笑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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