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阁下!让崽崽养!】
【养啊!给他!呜呜,我崽这么可爱满足他!】
“不可以哦,宝宝。”越斯年将背包背了起来,笑着拍了拍温墨以的头。
昔日的回忆则与眼前这一幕重叠:
三头身的越斯年抱着一只幼年小浣熊不肯松手,这是他第一个治好的患者。
越斯年像是当年他父亲一样回道:“小鹿(小浣熊)有自己的人生,医者要学会尊重生命。”
“什么是医者?”因为被唤做“宝宝”,温墨以的眼睛像星子一样闪亮,他仰起头看向越斯年。
越斯年低头看着幼崽的眼睛,当年他的父亲也是这么看他的么?
然后将中医传承的接力棒,交到了他的手上。
“医者是死神的敌人,要用仁心之术痛击生命的哀歌。”
他顿了顿,又道:“医者也是死神的友人,竭尽全力后才能安心为亡者送行。”
病人对生命的渴望、对人世的留恋、对病魔的憎恨......
医者在生与死的界限间带着镣铐起舞,镣铐既是病人求生不得的遗憾,也是医者无能为力的负罪感。
“我听不懂。”温墨以郁闷垂头,露出圆圆的后脑勺。
“没关系,长大就好了。”越斯年轻轻拍了拍幼崽的头。
【尊重生命?我突然羡慕起那只小鹿。】
【医者?那是什么?指的是阁下这样使用治疗术的人么?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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