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“一种令虫很舒服不会感受到痛的东西,还能让雄虫变得很强。”
穆迪露出一个令虫感到不太舒服的笑容,他没说出口的是,在床上也能变得很强。
再成熟,越攸宁也只是一个孩子而已,他不打算让小家伙知道,纳斯塔莱家族的雄虫为了维持交际花地位,在成年后都在吃什么鬼东西。
他虽然愤怒,但越斯年昔日给他面诊时的诊断,穆迪是立时就信了的。
纳斯塔莱家族的雄虫,都在靠药剂透支所有的身体潜力,只为了汲汲营营维持家族地位。
他们站在家族的桂冠上狂欢,同时也是这顶桂冠的奴隶。
“塞弗拉很可恶,我很抱歉,没有教好他。”
穆迪凝视着越攸宁,双眼看起来像是温柔又平和的火焰,还是即将要熄灭了的火焰。
“将他托付给年幼的你,是我的无能。”
“很抱歉,我没有其他的办法了,我可以拜托你,将塞弗拉送到斯年阁下那么?”
只有未成年的雌虫是最安全的,否则纳斯塔莱家族的血液再加上未成年可以调教的雄虫阁下,都会让塞弗拉在其他虫那变成待价可估的压轴拍卖品。
尤其是,太多虫憎恨纳斯塔莱了,只有斯年阁下能够保护塞弗拉,大家看在斯年阁下的面子上,才能放过年幼的纳斯塔莱。
穆迪本来是有希望坚持到斯年阁下面前的,但是他为了带塞弗拉逃出去,不但出卖了色相,还消耗了大量具有特殊香气的血液,控制雌虫神智。
他的身体,已是无力回天。
而越攸宁完全没有察觉,是因为他是一个未成年的雌虫幼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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