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空气像是凝滞了一般,主刀医生沉默地做着引流手术,1120毫升比两瓶矿泉水还多,积液中隐隐约约能看到些许红色,如术前所预料的那样,出现了出血的症状。
他忍不住看了对面的年轻人一眼。
年轻人一丝不苟地站在手术台前,微微低着头,被手术帽和口罩遮挡得严严实实的脸透着几分陌生,那双泛着紫色的眼眸带着危险的冰冷气息。
手外专用的显微镜是白色的,用悬臂式支架托起来,延伸到他的面前,他专注地望着显微镜中的画面,从主刀医生的角度并不能看到他的手术到底做得怎么样,然而他有条不紊的动作却很能给人安全感。
有种令人信服的气势。
主刀医生不由得想起了曾经年轻时观摩过的一场手术。
神乎其技,超越了时空般,至今回忆起来依旧有着令人惊叹的魅力。
“止血钳。”
年轻人的声音忽然打断了主刀医生的观察,“不要走神。”
尽管知道他说的并不是自己,主刀医生还是有些微妙的不自在。
定了定神,他说:“这件事我会报告给野口医生。”
今鹤永夜头也不抬,像是没听到他的话。
被今鹤永夜提醒的助手赶紧站直些许。
从他的角度看到得更多,从清创开始,到毫不犹豫地选择切入点,被临时叫来的助手就像是撞上了一场视觉盛宴般,看着他干净利落地将受到压迫的神经与树枝分离开来,断裂的肌腱一一缝合,黏连起来的血管抽丝剥茧般被理清、理顺,回归到原本的位置。
他的动作丝毫不拖泥带水,哪怕遇到意外也没有任何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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