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这次看起来没有上次烧的厉害,所以没用精神力安抚他,只给他喂了点血,作用也还可以,没多会儿那虽小却深穿到腰后的六个伤口开始肉眼所见的愈合,他蜷缩的身体也逐渐放松,皱眉呓语着。
“不要……嗯呜……”
不要?还嗯呜。
于寒盘腿坐在他旁边,硬是被气笑。
那声音沙哑黏糊,不知道的还以为有人对他干什么了。
趁着他高烧后的迷糊状态,于寒把他翻转过来,试着叫他:“安德烈?”
“唔?”
半睡半醒间的虫,竟还留有微弱的意识,知道答复一声,迷茫的想要睁眼。
他用力的呼吸了几下,但并未挣脱虚弱的昏睡状态,像做了噩梦般皱着眉头,手掌胡乱的动了动,又被于寒握住,问出之前没得到答案的话。
“你想要什么?”
“想……”安德烈深沉的呼吸了几下,却在张了张嘴,几乎要说出答案时再次把自己蜷成了一个团儿,用如同那天在湖水中一样低沉闷哑的嗓音回答:“我不配。”
于寒:“……”
还真是自卑到不要不要的。
“知道了,睡吧。”
清楚他没事了的于寒再次选择尊重他的想法,转身和他保持一个合适的距离,闭上眼继续睡觉。
然后。
在太阳升起后不久,已经第二次收到药物生效的提示消息,带着一个小部队在院落周围等着‘发丧’的某只雌虫,就又一次看到了一大早就端着个大洗衣盆在院子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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