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8章

这是个废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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宝条博士让我们把失败品都处理掉。我们今天可是很忙的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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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些游在水中的声音都和她无关，现实和她离得很远，远得就像梦里发生的事一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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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还趴在杰内西斯背上，抱着他的脖子。十岁的少年背着她——如果他当时十岁的话，她其实应该是九岁。这不能怪她，很多事情她已经渐渐记不清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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矿洞的隧道很长，结晶石的光芒柔和似水，在黑暗中静静闪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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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问杰内西斯：你是怎么发现的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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什么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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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消失了这件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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隧道快走到尽头了。现实里，实验室中响起巨大的爆炸声。火光裹挟着黑烟，伴随着刺耳的警鸣撕碎了寂静的夜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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杰内西斯，她问他，你是怎么找到我的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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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嗤了一声，不答反问：你笑什么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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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在笑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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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傻笑，他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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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没办法啊，她说，因为你来找我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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实验室的墙壁破了一个巨大的豁口，冰冷的夜风灌进来，一同涌进来的还有背生漆黑羽翼的怪物军团。实验室里的研究员仓皇逃窜，但眨眼就尸首分离，溅出的鲜血染红了地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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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你来找我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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警鸣尖锐，火势熊熊燃烧，世界反而显得安静下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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血液沿着手术台周围的帘子蜿蜒滴落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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