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章

那些青春洋溢的同龄人形成强烈对比。再加上他家境不好，需要打工来维持生活，没有太多的时间放在学习上，成绩也只能算是中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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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管是在同学还是教师群体里，他都是一个边缘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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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是阴沟里的老鼠也有想要仰望月亮的权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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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然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注意到席言的，可能是在公开课上，他温和地问自己还有没有问题；有可能是在某条小路上不期而遇，他习惯性的躲闪后，又不自觉的目光追随他的背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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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知道席言办公室楼下有多少棵树，知道以他的速度去教室要花多少时间，知道他最喜欢没课的时候站在天台上吹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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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明白自己像个变态，但他没办法。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