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说这句话的的时候不免良心一痛,曾几何时,我也是受隔壁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熏陶过的三美五好青年,而现在我已经变成一个可以踩着别人的肩膀,用枪指着别人脑袋,恐吓他人的不法分子了。
干部a瞳孔一缩,接着色厉内荏道:
“袭击干部,你是想背叛港口mafia吗?!”
啊,你怎么知道?
我当然不可能把我的真实想法说出来的。而且比起干部a虚张声势的无趣嘴脸,还是他旁边十字疤痕属下的表情更吸引我一点。
那是一种渴望的表情,他在渴望——
渴望我一枪崩了干部a先生。
是怎样的恶劣行为才能让人积攒出如此刻骨的恶意呢?又是怎样的手段才能叫他人在如此刻骨的恶意之下依然对干部a保持另众人侧目的绝对忠诚呢?
我猜测这个问题的答案肯定是不符合我的心意的,于是我懒得探究了。
在干部a下命令让部下攻击我的时候,我打断了他未说完的话语,给出了大冒险游戏失败后的惩罚项目。
当然是非常简单的。我只是要求干部a把部下们的项圈解下来罢了。
我可什么多余的事情都没有做,所以伴随着项圈们噼里啪啦掉到地上,他名义上的属下、实际上的奴隶重获自由这件事情当然是和我没有关系的。
所以重获自由的人们,对压迫者进行最最原始野性的复仇当然也和我是毫无关系的。
我离开了干部a的赌博室,还贴心的把门关了——干部a是真的有钱,门一关就什么声音都消失了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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