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肯定很适合和太宰治做朋友。”我又灌了两口汽水酒,支着脑袋说道。
“那他是个怎么样的人?”
“是个必须有人管着,不然就会折腾的天翻地覆的麻烦精小祸害。”
“?”
“可惜根本没人管的了他,他干啥都得全靠自觉。”
“……”
喝酒上头的我胡说八道起来没完没了,直到第二天。从床上起来的我苦大仇深的望着手上的腕表,陷入了沉默。
我该不会要死了吧。
第6章 太宰
关于腕表和我要死了的事情其实纯粹是我在瞎扯,这个故事的始末还要从和助哥认识那天加完班后说起。
那天,我和助哥把法外狂车里的隔壁组织的成员送到红叶干部的拷问室。接而又被拷问组的成员询问了几句后,见没什么问题之后我们就被放走了。
我至今还记得在助哥用平铺直叙的语调把“我俩是如何救助无辜小姑娘”的场景描绘的跌宕起伏时,拷问小组成员复杂而凝滞的表情。
——港口mafia成员正义使者见义勇为可还行?
他们看起来特别想这么说。
其实要我来说我肯定要艺术修饰一下,把这件事描绘成注意到同事幸苦工作顺手帮忙的友爱互助同事情。不过既然助哥都这么说了对吧,于是我就顺着说了。
“对没错,就是这样的。”我附和到,为了表现的更有说服力我还点了点头。
他们看我的眼神就像是认定我在说谎一样。果然天天和太宰混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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