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路过刑杖现场,那鲜血淌进石头缝里,两口大水缸都没能冲洗干净,血腥味冲得他胃里翻涌,恨不得隔夜饭都吐干净。
他摆出个不可说的手势,众人哪还敢再问,往后都把脑袋挂裤腰带上过活吧。
云葵心中惴惴不安,连做事都魂不守舍的,只有夜里抱着那十两金子睡觉的时候,才慢慢驱散了一些恐惧。
深夜,坤宁宫。
淳明帝今日歇在此处,皇后伺候他更衣时,迟疑着说道:“太子……状态似乎不太好,也不知能否熬过这一回。”
淳明帝叹口气,“朕明日广诏天下,看能否再请些奇人异士入宫,给太子医治吧。”
皇后悄悄瞥他,“上回请来的民间神医都治不了,甚至还有因畏惧太子淫威,回去之后吓病了的。”
淳明帝望着帐顶的龙凤呈祥纹饰,沉默良久道:“不论如何,你我尽心便是。”
皇后颔首:“是。”
淳明帝是兄终弟及上位的皇帝,如今的太子是先帝景祐帝的儿子。
当年先帝亲征北境,回时身负重伤,又逢几大藩王逼宫作乱,是当时大着肚子的惠恭皇后想出一招离间计,令藩王们自相残杀,这才得以稳住局面,可惠恭皇后却因连日操劳动了胎气。
为保大昭江山后继有人,惠恭皇后艰难生下太子,自己却死在了产床上,而先帝本就重伤难治,又因丧妻之痛难抑,也跟着薨逝了。
一时朝野动荡,各地藩王蠢蠢欲动,只能由久病不出的太后出来主持大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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