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才不是!”比声音大我可不会输,“异力鸭梨!你怎么可以在外面偷听别人讲话,没有职业道德的人已经输在起跑线上了。”
论角度刁钻,还得是我。
气鼓鼓冲进会客室的青年穿着咖色的侦探小披风,同色贝雷帽下的黑发不老实地翘起,黑框眼镜后翠绿色的眼睛明亮有光,像只被宠得非常任性的猫猫。
我:对不起,我又不自觉地猫塑起来,我忏悔。
怎么可以猫塑敌人!
“是名侦探赢了。”他不依不饶,“我比你知道的更多,北岛小姐的未婚夫是在今天下午被人谋杀的,弃尸地点在距离她家五百米外的建筑工地。”
北岛小姐一下捂住嘴,眼泪簌簌落下。“是我的胜利。”我咬死不放,“你知道的才没我多。北岛小姐的未婚夫两个月前买了巨额保险,受益人填的是北岛小姐的名字,他早知道自己会死,凶手作案的时机是死者故意给他的。”
北岛小姐发出一声濒死的悲鸣,几乎快要哭不出声。
他:“是我知道的更多,凶手是爱慕北岛小姐的住在她同一层的邻居。”
我:“我才知道的更多,凶手把凶器藏在玄关的第三块地板下面。”
他/我:“是我赢了!”
北岛小姐:“呜呜呜哇哇哇哇!”
“你们两个,不要再说了。”国木田独步心累地大叹一口气,“委托人快晕过去了。”
太宰治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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