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退,他在地上摔了个屁股墩儿,手脚并用仿佛发疯的壁虎爬下楼梯。
从敞开的门外吹来凉爽的风,吹散了我残留的睡意。
我好想告诉高瘦男人:别跑那么快,带我一个!无声尖叫的不止你一个人!
“这叫什么?被捉奸在床吗?”江户川乱步揉了揉朦胧的睡眼,兴致勃勃地问,“我刚刚是不是应该配合地说几句台词?”
我:不必了,你已经是此时无声胜有声的高段位选手了。
我昨晚就不该心软让他留宿。
“他应该不敢多嘴,大概。”我低下头,慢慢把缠绕在江户川乱步衣领纽扣上的金发解开,“目的达成了,很开心?”
江户川乱步:“嗯?”
他无辜地看着我。
还装,我屈指敲他爆栗。
“明明是栗子不好。”江户川乱步捂住泛红的额头,抗议道,“我的女朋友,我为什么不可以正大光明贴贴抱抱?”
猫猫委屈,猫猫要闹了。
“都说了是特殊时期。”我叉腰,“话说回来,乱步先生明明玩得很开心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