‘栗子的任何控诉我都不会听。’
偷鸡不成蚀把米的自作自受人竟是我自己。
“不行,好饿。”我躺在床上忍受了一会儿,被饥饿打败。
掀开被子容易,麻烦的是双手双脚都缠在我身上的江户川乱步。
他睡得安稳,眉眼舒展,碎发扫在我锁骨上,痒。
指望他主动松手放我走是不可能了,我要上点手段。
我捏住乱步先生的鼻尖,一秒,两秒,二秒,他不自觉地皱起眉,脑袋晃了晃想晃掉阻碍他呼吸的元凶。
“我之前说不要的时候,你可没听话。”我报复心超强的。
呼吸不畅让他松了点力气,我慢慢挪下床,动作很轻。
不能不轻,一不小心就要被他捞回怀里沦为大抱枕。
赤脚踩在地板上,我无声比了个胜利的手势,轻轻带上卧室门。
黑鸟在鸟巢安睡,听见动静挣扎地抬起头,看见是我,脑袋往翅膀里一埋,继续呼呼大睡。
冰箱,我的好冰箱,你肚子里一定有撕开包装便能果腹的美味吧。
昏暗的客厅中唯有敞开的冰箱亮起一小片光,一只硕鼠蹲在冰箱前,腮帮鼓鼓地啃二明治。
我低着头专心致志地啃面包,用力咀嚼的声音盖住了身后的脚步声,直到江户川乱步困倦地脑袋搁在我肩上,吓我一跳。“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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