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陷入沉思境地,从和喻蓝时见面到现在,关于她的家事以及她是如何一步一步在上海站住脚的,姐姐从来没有提过。
其实也不难猜出来她是吃过苦的,但是听小梁这么讲起来,她还是有所触动。汽水见底,到了饭店上人的时刻,二人自动分开各自忙碌起来。
晚上临走前,她给值班经理交待,明天她可能会休息一天,家里事情也多,值班经理朝她眨眨眼,“一年 365 天都在店里工作的劳模,也该趁着这个时候好好休息休息。”
自从结婚的消息散开之后,她每天笑到脸都要僵了。
晚上程易尘来接她下班,两人先去后院瞧爷爷,奶奶看到他们回来,就叫过来给他们看明天要带去的聘礼。
奶奶心细都用红布打结包好,大大小小加起来十来件。
正桌上平绒大红布盖着几摞厚厚的礼金,程易尘掀开看了看说:“现在谁还直接送钱啊,搞得像暴发户做派了。”
奶奶拍开他的手,讲他没缸高比缸粗,“侬不懂!从前到现在,聘礼要摞的厚厚的高高的,这样才能显得我们欢喜新媳妇。”
一听说是寓意好,程易尘就说,那要不再添上几摞好了,青措赶紧摆手,“够了够了,这就已经很能代表奶奶心意了。”
第二天一大早,喻蓝时,奶奶和弟弟就在家里等着。喻奶奶把桌面擦了又擦,地上扫了又扫,喻言都能看出来奶奶在紧张。
九点左右,家里门铃响了,喻言跑去开门。
这么多年,喻奶奶也一直在悔恨自责中度过,她悔的是自己年迈无力,悔的是自己教子无方,但倘若还是这样的光景再来一次,她还是要把孩子送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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