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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的确提过祭祖、族谱什么的,但我从来没说过,联系你二叔他们,跟这件事有关。”
程一清一想,的确如此,更怒了,“你出阴招!”
“别说这么难听。你二叔跟姑姐乐意跟我联系,你也赚了五百元,皆大欢喜。”
程一清一点不欢喜:“你到底给二叔他们提了什么条件?你想要什么?我告诉你,不要尝试从二叔或者姑姐身上得到什么。”
“你意思是,你二叔手上根本没配方?”
程一清当然意识到,他是在套话。但她也不怕被套话,“你也是程家人。你知道程家家规,最经典的秘方,从来只传长子。”
只传长子。所以,程一明永远是最受宠爱的那个。程一清想起哥哥的脸,那张脸跟神台相框内的黑白遗像合在一起。黑是铁,白是光。像枚钢针,一下下刺痛她。
程季泽问: “或者这么说,你不确定二叔有没有,二叔也不确定你有没有?”他又放软声音,“再或者,在程一明不在以后,你跟二叔都不确定,德叔会将秘方留给谁,将店留给谁?”
那枚钢针,此时在程季泽手上化作了钢刀,直扎程一清心脏。程季泽分明将眼前人的痛看在眼里,但程一清心头的血,就是他眼前的路。他看到自己又进了一步。
程一清十分讨厌港人莫名的优越感,但程季泽身上的感觉并非来自彼时的地域优势。后来程一清走的路更远,见的人更多时,发觉很多来自富裕家庭的小孩,多少有种满不在乎的底气。但程季泽又绝非不在乎的人。他仍在人类社会竞逐排位,一心向上攀。
所以他才对程一清步步紧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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