慢回过神来。出来时,衣服已经被烘干了。她换上衣服,四处张望,却再没见到程季康。帽子男走过来,有意无意地问:“想找人?”
何澄足够直接:“程季康呢?”
“你冲凉冲那么久,人家有事,提前走啦。”帽子男呷一口酒,紧紧看着何澄,意有所指,“程家在金融风暴蚀了不少,而且现在听说他爸有意将部分业务交给他弟。想钓金龟婿的话,他未必是合适人选。”
“他弟叫什么?”何澄抓紧机会套情报。
“程季泽。喂,你不是要打他弟主意吧?他现在人在大陆。”
“他在大陆做什么?”
帽子男原本觉得这就是个伪装记者的捞金者,现在眼看她越问越多,也警觉起来。嘴上仍笑嘻嘻,“问这么多干什么?他跟程季康虽是同一个妈生,但是父母离婚后,程季康跟他爸,程季泽跟妈。而且程家好像从清朝起就是长子继承制,他以后未必能分到什么身家。”
何澄心里想着,得把这信息告知程一清。帽子男看她沉默,以为戳破了这捞金者的美梦,有种破坏人好事后的小小快意。何澄同学吃完葡萄,抽纸巾擦了擦手,回头见何澄跟帽子男不知道在聊什么,心里很是懊悔将她带上船。
下了船,同学大哥开车来接她,说顺便送何澄回家。同学却开口:“哥,你还要接阿妈去买烧鹅啊。”何澄识相,赶紧说自己搭小巴回家即可,同学大哥正要开口,同学不耐烦,催促她大哥走。
车子开走刹那,何澄听到同学笑话她哥笨,说“人家搭上有钱仔了,谁要坐你这二手车啊。”
何澄面无表情,转身去等小巴。上了小巴,她看着窗外,听到前座二人讨论刚从上面下来的亲戚。“我都叫他换件衣服再出街,就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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