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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破法子?”六皇子皱眉道:“白玉毒虫是什么东西,你莫不是想直接毒死我九弟吧!”
李氏跪在地上,将头磕的作响:“此方法在苗疆是人尽皆知的法子,并不是民妇臆造的!若是各位王爷不信,可以随便找些练蛊之人,看他们是如何作答。”
三皇子仰头道:“父皇,儿臣问过了许多苗疆当地人,确实如此。”
一直沉默的楚云昭忽然开口,冷声道:“父皇,我幼时确实流落苗疆,被这女子所救。但也仅限如此,她其他的话均是编造出来的谎言。
此女子自从收养我,便百般虐待我,我腿上的鞭痕,膝盖上的重击,多半都是那时候落下的。足以看见她有多恨儿臣。”
他指着楚云泽:“如今三哥叫她来污蔑儿臣,是他于南蛮之战中陷害儿臣未果,又施一计。求父皇明鉴!”
楚云泽也不恼:“九弟,本王暂且叫你一声九弟,你方才在那里不吱声,怎么说起要验蛊虫的事,你一下子就急着反驳了呢?
为兄不跟你扯些旧时恩怨,只问你一句,你敢不敢让白玉毒虫上身?”
“白玉毒虫本身就有毒性,三哥要将我置于死地吗?”楚云昭攥紧的拳中,手心发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