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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……”
朱蒲义站了起来,快速的摇动着手中的蒲扇,说道:“教谕可有把握?”
“把握是有些的,但要说万全,却不好说。”赵负云低头喝茶。
朱蒲义转了两圈,说道:“教谕觉得,我若是回到府城去,可能解此法?”
“府城之中,能人无数,应当有人能解之,大人要回府城吗?”赵负云问道。
朱蒲义确实想,他早就申请调离了,却未得批准,除非他辞官不做了。
他知道,若是自己跑回了府城治‘病’,一定会被府君训斥。
他又看着低头喝茶,气定神闲的赵负云,也算是久经官场的他,立即想到人家是天都山弟子,可不是一般的小家子弟,于是心中一狠,说道:“教谕乃天都山高徒,恐怕整个南陵府也没有多少比得上赵教谕的,还请赵教谕为朱某施法!”
“大人谬赞了,我先去大人的卧室看一看吧。”赵负云说完便进入了朱蒲义的卧室中转了一圈,并没有再发现其他异样,于是在他的床上捡了几根头发。
朱蒲义并没有注意到。
“那就请大人今晚先休息好,明天我来为大人解厄!”赵负云出来之后,朝朱蒲义行了一礼,便转身出门而去。
朱蒲义只能够在后面相送,还想说点什么,却不想显得自己太怕死了,便未再开口多问,只是到了门口时,才说道:“那朱某明天就恭候赵教谕了。”
赵负云突然想到那个大眼人说的话问道:“庄贤歌可曾说过,要要颁布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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