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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也说不清楚究竟是为什么,内心深处竟隐隐觉得,倘若宁浅就此住口,不做这番解释,或许反倒能让他心里好受些。
那些从宁浅口中不断涌出的话语,如同细密的针,虽未真正刺痛肌肤,却让他莫名地烦躁。
而更让他觉得匪夷所思的是,他竟然并不厌恶这种接触。
就在这时,屋外却传来了一阵阵女子唱戏的声音,那声音凄婉婉转,带着一丝绝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