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一瞬间江慎的呼吸断了,想起来商暮秋掐着燃了半截的劣质香烟戳在自己嘴角,跟他说“忍一忍”。
又想起来那些了。神经末梢失控地抽搐,低垂的眼睛不太敢看商暮秋转过来的烟嘴,扭过头,开口的声音很哑:“不……不抽。”
商暮秋似乎没发现,靠过来跟江慎并排倚着墙,把烟嘴叼在自己嘴里,摸出打火机点了烟,吐着烟圈才有了一些叙旧的气氛,慢悠悠开口:“这两年过得怎么样?”
商暮秋问他这两年过得怎么样,就像他真的关心一样。醇厚的烟草味散开,江慎头顶还隐隐作痛,甚至还有点头晕。
江慎逼着自己清醒,然后没所谓同时也是拒人于千里之外地回答:“不怎么样。”
烟雾朝天散开,商暮秋夹着烟没再往嘴里送。
江慎语气乍一听冷冰冰,仔细听,有点赌气的意思。
换个角度就是心里有怨气,在撒娇,防备心重的人只有对着亲近的人才会任性和撒娇。所以商暮秋非但没有生气,反而在看到江慎抿紧的唇线的时候想伸手摸一摸那颗脑袋,但是江慎忽然又改口了:“……挺好的。”
话一出口江慎就后悔了,商暮秋那话明显就是寒暄,寒暄就是客气,客气就是说你好不好关我毛事,不好也别告诉我。
他还是有点不讲道理,商暮秋没有对他的人生负责的义务。
意识到这一点的同时,江慎几乎没有缝隙地改口
【作者有话说】
可怜的小江慎翻出一个破碗,立了一个牌子:给点海星吧老爷们
第7章 一颗糖
母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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