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曾经没有着落的轻唤又泛出余响。她的确更长大了一点,内心的困惑与抗拒,就像他的假面那样渐渐消融、剥落,底下最原初的胎芽水落石出,竟是心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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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就如他所说,年龄,随之而来际遇的差距,仍是她们之间不可逾越的鸿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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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若她能遇见少年时的他,陪伴过他的一段人生,不能理解的现状是否能有所改变?还是说,像如今这样,尽断所有的退路,从头开始构建新的关系,才算是破釜沉舟,不破不立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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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云间失重的灵魂并不知道答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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哪怕看过许多黄色影像或文学,性对于十七岁的少女,还是一片充满未知的渊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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世人将直系血亲之间的性关系称作乱伦。但没有一个人、一本书告诉她,当性落在她们父子之间生根,会长出怎样的叶、怎样的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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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脱下她的裙装,撑满的长袜与贝壳似的胸罩,像娴熟的匠人抽开笋叶。衣服掉在地上,与斜长的淡影一道,凌乱交迭。肉是白玉无暇,膝盖染着半抹微红的磨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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逞强又矜骄的伪装也被脱去。赤裸的少女躺进男人的怀里,变得很小只。平日避之不及的触碰,一下就变得过密。两人不约而同地避开脑袋,不去看彼此的目光,手臂仍是忽地相撞,扭捏交缠,宛若猴子在水中抱月,圈圈环环绕个不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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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眼神飘忽瞥向阳台,若无其事握上他跨间暗起的欲望,一边又忍不住用余光偷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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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人的那东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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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半勃起的状态,它就已经形状可观。颜色暗深,茎身盘旋血管,透露出不可相犯的硬度,映在她白白胖胖的小手间,尤其对比鲜明。无论怎么改换角度,虎口总是差一点才能扣上。她不信邪,施力捏紧,却没轻没重地将他弄疼,嘶地吐出凉气,假装咳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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