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被灼痛。她不由地弓紧身子,扶着他呛个不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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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屁孩。”他像是才回过神,截过她手中的烟,斜望着窗外抽了一口,叹出一片缭绕的烟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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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却为此再次错愕了。他竟然在抽她碰过嘴巴的烟?大人可以这样吃小孩吃过的东西吗?可以吗?她知道他有洁癖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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刺激的灼烧感还长久留在喉间,滚向深处,渐而化作揪住心脏的紧缚。窒息的感觉就像潮水,从四面八方漫灌而来,隔膜了其余的感知。唯有心跳似擂鼓,不甘平淡地轰鸣着,似要冲破一切的壁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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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知道……会有这么难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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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关上亮堂的顶灯,冷淡应道:“早点休息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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烟盒被他顺手收走了。她呆呆地倚在台灯旁,一开一合,反反复复,将打火机点燃又弄灭,恍惚想起这样一则新闻——生活失意的中年人,因为无法承受生计的压力、亲人的吵闹,决定在全家团聚的时刻煤气自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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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后,她听见厨房响起油烟机运作的呜呜低响。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