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那时候迷津的灯光招摇眩目,那么多人喜欢他,议论他,瞩目他。
而他只是坐在那里,目光透明像一泓清水。
算了。李信年跟自我和解。和祝汐待在一起的时候总是有很多这样的瞬间。好像从时间流动里抽离出来的一秒钟,什么都没有做却心平气和,像一份包装好的礼物等待被拆开的最后一刻。
李信年站起来甩了甩手,又活动了一下关节:“那我就自由发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