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总之酒杯添满的次数或许也就是在那种氛围里超过了预期。李信年怀疑自己到了后半段已经有点过线,但可能是大家都体谅他触景生情,居然也没有人来打扰。
要洗澡吗。
李信年没接话,转身去卫生间拿毛巾。
虽然赶在真正的大雨降下之前跑进了门,但不可避免还是沾到一些水汽。
伸手从架子上拿到洗脸巾的时候又眩晕了一秒。这间屋子的格局很直白,进门左手是浴室,右边连着厨房,虽然外人对这个行业免不了各种好奇的有色眼镜,李信年出租屋里的陈设摆放事实上还是很简单,整个空间也是一览无余。
……男的嘛。李信年很容易就放低了对自己的要求。也没那么多要修饰的地方,简洁干净就已经很不容易。
况且平时和朋友交际往来就算了,一个人在家里还要喝酒宿醉演自斟自酌情景剧,好像也太多愁善感了一些。
他本质上还是一个更享受自控的人,也很容易在这一切的矛盾里找到自洽的逻辑。唯一的问题是小朋友还站在玄关里,会问这样的问题,也不知道平时都在默默观察什么。
退一步说其实看和被看也不重要,只是在这个时间说出这句话——明明语气很平静,却好像突然被戳穿的那个变成了自己。
……有什么关系,又没什么可心虚的。
李信年伸手擦了擦镜面,也不知道是因为潮湿还是什么,感觉眼前的画面都有些模糊了。
出租屋的坏处就在这里,经过那么多任租客的敷衍,总有些灯管积灰镜面起雾的小毛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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