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嗯?
李信年低头亲亲他:“不是说要留校。”
其实关于今天祝汐为什么会来找他,虽然没有问,但一路到后面大概也能猜到一点。
是发生了什么事,有什么东西即将出现变化。只是刚才那样的氛围,在开口询问和顺其自然地放过之间人总是会更轻易地选择后者,这是人类内心深处卑劣和怯弱的一面。
李信年想起下午遇到祝汐的画面,流浪猫猫从夕阳下走来,有一瞬间仿佛是真正地孑然一身。
“嗯。”祝汐说,“之前申请到一个访问的机会。”
居然是那种心平气和的交谈,好像突然回到事后的氛围。祝汐在李信年怀里动了动,之前没有意识到这是单人床,像现在这样交叠在一起就显得很亲密。
于是李信年想了想,又问:“那还回来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