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。折腾那么久,不休息的话会很累。”
冰箱里还有之前外卖的寿司,明天醒了热一下可以吃。
似乎最后是说了几句这样的话,再下一秒的意识就模糊起来,好像在那样的境地下争分夺秒,还能和对方共度一夕安眠。
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就稍微顿了一下。李信年慢慢地睁开眼睛。
祝汐果然已经走了,一片黄金的光线透过卧室窗帘的缝隙在枕头边上摇摇晃晃,空气里悬停的尘埃都在缓缓降落。
李信年走出去看了看客厅。昨晚好像是下了雨,但一觉醒来已经是艳阳天。
仔细环顾了一圈冰箱和餐桌,也没有留下任何纸条或者便利贴的痕迹。
这样就很好。内心忽然有一个画面显现出来:是祝汐第一次来他家,两个人在客厅里交换了名字。
当时李信年倚在沙发边上居高临下观察流浪猫,在心里预备第二天先写个帖子招贝斯,乐队的未来会怎样,实在不行就找谁去说说情。
日复一日的排练,演出,人来人往的酒吧和喧哗躁动的空气。像延时电影最后一个镜头的落幕,他们早就要一拍两散。
底片上有一些飞速流逝的影像,在虚空里终于首尾相连。
——何况在昨晚那样的场景里说“你怎么不告诉我”之类的话,就未免有点矫情。
李信年慢吞吞打开冰箱拿了一杯柠檬水。他有过宿醉的经历,并不是现在这样的,事实就像他昨天说的,他没有那么醉。
目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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