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他需要一个发泄口,用语言发泄已经是他忍耐的极限了。
这个问句成功的让司柏齐那张高高在上的脸有了反应,他皱了皱眉,反问道:
“你什么意思?”
“哦,司总你是国外长大的,国语可能不太好,那我就说得更直白一点吧。我来就是想问下司总你有没有病,毕竟昨晚你没带套,还强行做了那么多次,要是你有病传染给我就不好了。”
司柏齐好半天才消化掉他话里的意思,那双本来的冰冷的双眼微微眯起,连语气都变得危险:
“你觉得我有病?”
白溧并不杵他,十分诚恳地点了点头:
“易感期就能随便跟不认识的人睡,想来司总也不是第一次了,我担心也很正常吧。”
“我没病,而且我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