协,司柏齐咬合的动作也跟着逐渐变味。
香津浓滑裹在舌尖缠绕上了手指,像是在舔,又像是在嘬,黏黏糊糊的触感从指尖直抵心脏。
“小溧?怎么了?不舒服?脸怎么这么红?”
白淑慧伸手想要摸白溧的额头,白溧连忙尴尬地别过脸去。
他不愿意母亲触碰这时候的自己,让他觉得羞耻。
“妈,我没有不舒服,就是今天喝了点酒,有点累想睡了,你也快点去睡吧。明天早上你别叫我,我要睡个大懒觉。”
“行行行,瞧我一高兴,都忘记这都这么晚了。那你睡,明早妈妈去买你喜欢吃的菜。”
白淑慧依依不舍地离开,房门被关上的那一刻,白溧手肘撑着床掀开了身上的被子。
“司柏齐,你他妈……”
骂人的话还没完全出口就生生被掐断。
司柏齐趴在他的身上死死地盯着他,那双眼睛里有什么东西被压抑成了漆黑如墨的瞳孔,交织遍布着的红色血丝如同瞄准镜头里的十字准心,精准地定位了白溧。
原本梳得整整齐齐的发丝垂落下来被冷汗浸透,哪里还有平时生人勿近的高冷,只剩下赤裸裸的渴望。
他如同馋很了的孩童偷吃糖果一般,含着白溧的手指几近贪婪。
这不是易感期,白溧可以确定,这时候的司柏齐比易感期更可怕。
白溧眉头微皱,小心翼翼地问道:
“司柏齐,你怎么了?”
“omega……信息素……咬……腺体……”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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