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的两个人,仿佛都要坐成了两尊雕像,罗浩然给他了很漫长的时间来考虑,期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,就这么默默地等着。
“对不起,我做不到。”
司柏齐不光是强迫了自己,而且还把视频散播出去,如果司柏齐真的爱他的话,又怎么会舍得将他的遮羞布扯下来,将他的难堪公开于大众的目光之下呢?
所有的心疼和不舍,都是因为永久标记在作祟,没关系的,等到自己摘除了腺体就不会了。
怎么从罗浩然的办公室里走出来的,他已经记不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