踉跄了一下,他用了这样卑劣的手段,只为了拆散庄冕安和沈原习。
他也觉得自己不道德。庄冕看着电梯镜子中的自己,竟然能做到这种地步。他还以为像个变态一样做庄冕安的跟踪狂已经是自己的极限,想不到竟然还能找到庄冕安的男朋友说出这些话。
虽然不道德,但他觉得自己没有做错。
庄冕整理好自己的衣服,走出电梯,走出小区。
走回自己在附近租的一间小房子里。
寂静的、杂乱的、狭小的,本不该多余租的一间房子。不是自己的家。
他的家,应该有庄冕安在。
对庄冕产生悲悯之心的时候,沈原习也为自己那时无心中说出的谎话而动摇了几分。
说出那句“担心朋友坐飞机”的时候,沈原习只是想知道庄冕安的航班信息。更何况在那之前,庄冕安既没打算告诉自己他就是“安姐”,也已经三番五次与自己主动说了断绝关系。
在那句话之后,庄冕安似乎真的转变了对自己的态度。
当两件事被强行解读成相关之后,一切的“多虑”都会成为“顺理成章”。
原先从没当回事的“像庄冕”,也能找到更多的辅证。
那把备用钥匙,也足够说明庄冕对庄冕安的不同寻常。
冷静的沈原习当然对共同长大的兄弟情有足够包容的理解,但现在的沈原习并不冷静。
也没法冷静。
即使这一切都只是庄冕的一面之词,沈原习也终于第一次有了极其强烈的危机感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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