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工作,就回去工作”这话,他是半点儿没信。心理医生是他负责请,而医生如何说,自然全要看他的眼色。
简直虚伪至极!
明溯忍耐着,并继续暗暗思考他该如何和同事通上话。按照之前的预定下的方式,他目前必须尽快想到办法,先踏出这个恶魔牢笼般的别墅。
窗外,夜间活跃的乌鸦展翅飞过,留下绵长凄凉的啼声,阴森的深夜,身边危险的人,令他如何也无法入眠。
到底是提心吊胆、紧绷着演了一整日,明溯实在疲惫,后续思绪混乱如麻,不知不觉便睡着。
次日晨,窗口透出几缕光线,明溯眯着眼望了望表,定睛看清指针指向的罗马数字vii,抬起手臂空摸了下身旁的软床,已经丝毫感受不到温度。
窗外的佣人敏锐地听到床榻翻动发出细弱的声音,敲门后便走进房间,将熨烫好叠成方块的衬衫长裤放到床头柜上。
跟随着佣人走进房间的还有何征。
男人依旧冷着一张脸,狭细锐利的黑眸警惕地盯着他,脸颊肌肉紧绷着,想必后槽牙正咬紧,浑浊暗沉的眼瞳里,满满是愤恨。
大早晨劝诫许屹周把明溯处理掉又碰了壁,被老大疾言厉色训斥一番,此时他一看到明溯那无辜清澈的模样,就恨得牙痒痒。
但毕竟是为许屹周做事,哪怕他再觉得明溯有问题,只要他许二爷不许,他也不能拿明溯怎样。
更何况,许屹周交代他要以助理或管家的身份面对明溯,表情尽量语气温和些,不能让他察觉到他们的真实身份。
虽然觉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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