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,几近癫狂。
他还想着将刚才心口不一的行径找补回来。
沈念面色平静,语气平和。
“在你眼里,身居要职,为天下而忙,就是专权;能务实事者,聚于一堂,便是结党。你可知自施行新政以来,我朝吏治、漕运、边军、田赋、驿递官场风气有何巨变?”
“此非吾差事,专权结党就是误国,我作为御史言官,理应弹劾!”
刘台瞪着眼睛,声音甚大。
经常论辩的人都知道,声音越大,情绪越失控,意味着越没有道理。
这句“此非吾差事”的风凉话,令人听着甚是刺耳。
“此非汝差事?你这种人,实乃我大明毒瘤,不,你连毒瘤都不配,你只是一只蛆虫,此刻,我再与你辩,就是对这身官袍的污辱!”
说罢,沈念长袖一甩,回到了陪审座位。
曹威、周海、刑名文吏、锦衣卫们都露出一抹鄙夷的表情。
当一名御史言官,在道德上站不住脚,他的一切话语都将不可信。
这一刻。
刘台意识到他刚才的一番行为,已使得“伪忠君上,沽名卖直”的罪名成立。
朝廷完全可以将他当作言官的反面典型,杀了他。
刘台顿时恐慌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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