罪已定,靠我去御前说话,我……我……人微言轻,不但无用,我也有可能被惩!”
“这……这……这……该如何是好?”刘台顿时急了。
他没想到傅应祯都没有被廷杖,而他将要被廷杖。
依照此罪名,廷杖至少也是五十。
五十杖,即使不打死他,他日后大概率也要拄拐或坐轮车生活了。
这是刘台所不情愿的。
沈念缓了缓,待刘台焦躁到极点,又开口道:“子畏兄,我倒是有一法,可使得你刚才之言传到陛下面前,且陛下还能相信你。”
“何法?”刘台焦急地问道。
沈念一脸认真地说道:“我想再问子畏兄一句,为了大明江山社稷,朝堂稳固,你真如刚才所言,丝毫不惧死!”
“那是自然!”刘台挺起腰杆。
目前死谏是他存活的护身符,他自然要将此等大义凛然的气势表现出来。
沈念正色道:“若欲令陛下知子畏兄之诚,若让朝堂官员皆恳请陛下彻查张阁老,唯有一法,学春秋卫国大夫史鱼,以尸谏回天听!”
“以……以尸谏……回……回天听?”刘台有些磕巴。
沈念朗声道:“何为直臣?生以身谏,死以尸谏。”
“若子畏兄认为自己的谏言无错,全然是为了我大明的江山社稷,不如写绝命书再次彰显上谏之诚,然后撞墙而亡,表赤诚之心!”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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