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上官面前风评极好,无须担心被贬谪外放。
唯有刘克正弱一些。
一方面是因他体弱多病,另一方面是他的官话水平,让他很难朝着经筵日讲官的方向发展。
……
又一日,午后。
沈念随马自强前往午门西侧的六科廊签署文件。
刚入门。
便听到里面传来激烈的争吵声。
二人连忙停下脚步。
“葛总宪、张尚书,你们若这样干,我王锡爵立即请辞!”
“凭什么对我国子监如此严苛,什么叫做国子监监教官学术空虚、不堪仪范?什么叫做学规废弛、生徒失业?这是国子监监教官的过错吗?当下要改的是天下学风,不是重惩国子监的官员!”
“王祭酒,京察大计,岂容得你在此为下官鸣不平!有不满,去向阁老汇禀,只要我葛守礼还担着都察院的差事,就必须公事公办!”
“公事公办?葛总宪,你莫为自己脸上贴金了,谁人不知你老人家在京察后便致仕了,你有能耐,欺负人家翰林院啊,翰林院是内阁后院,你不敢严整,为了博名声,便针对我国子监,你以为我不知你在图什么?”
“你……你……你……”
左都御史葛守礼气得嘴唇发颤,说不出话来。
“王锡爵,你大胆,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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