翰林院,但不思提升才能,反而尽走一些旁门左道,根本没有资格入翰林院!”
“国子监的教习大多都是从八品,比不上子珩,外加子珩才二十五岁,比那些监生大不了多少,令子珩羞辱臭骂他们一顿,效果最好。如果被狠狠羞辱一番后,仍不思进取,那这批人几乎是没救了!”
“你若觉得子珩官位、资历不够,那便请三位阁老亲自去训、去骂!”
“够!够!够!若让三位阁老骂,他们恐怕就彻底蔫了!”王锡爵说道。
国子监那群教习一向感觉自己怀才不遇,那群监生则自诩为人中龙凤,都极爱面子,若受羞辱,没准儿会提起斗志。
顿时,王锡爵觉得此计可行。
马自强又看向沈念。
“子珩,我能看出,你是会教训人的。或许你骂完之后,他们会恨你,但假以时日一定会感激你,你不会不情愿吧?”
“下官,愿意为之!”沈念拱手。
这种活儿虽得罪人,但干起来,其实还是蛮过瘾的。
并且有助于为沈念立一个“暴躁检讨、直笔史官”的名头,此名头是有益于沈念向上走的。
王锡爵顿时化作笑脸,看向申时行,道:“汝墨,是我脾气大了,向你致歉,改日我请客!”
说罢,王锡爵一拱手,便转身快步朝外走去。
……
注:晚明官场(万历朝),非进士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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