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下意识就想动手。
当下,陆王心学流行。
老一套学术愈加僵化,无实用,被民间读书人冲击得已变了模样。
王锡爵也是一愣。
沈念一刀戳在了周子义的软肋上。
后者之所以研究经术,其实是因不受重用。
“非……非也。自太祖起,我朝一直宗朱子之学,此乃礼之源、国之根……”
周子义瞬间进入“拗教习”的状态,沈念便与他辩驳起来。
不到片刻。
二人都是卷起袖子,唾沫横飞,俨然有打起来的趋势。
一刻钟后,二人的喉咙都快要吵冒烟了。
沈念辩驳一句后,有所明悟,立即提高声音道:“周司业,可以了,可以了!我够用了!”
王锡爵连忙拉住周子义。
后者长呼一口气,道:“沈检讨,待此事完结,咱们私下再论一论!”
“可以,可以!”沈念笑着说道。
这就是国子监许多教习的特点。
认真,严肃,各个都是辩才,捂着自己的那套理论,总能自圆其说。
午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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