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将胸膛挺得高高的,下巴对着沈念,甚是气恼。
沈念看向他。
“白博士擅讲五经,确实优秀,然监生却不喜听,据我所知,白博士所教的监生,三年来的考绩几乎全是倒数,不知可为实情?”
白禄正老脸一红,道:“那……那是他们不学,与老夫何干?”
“不学?为师者,应言传身教,白博士人前光鲜,高谈经学,然私下内宅养戏班,外宅养小妾,夜夜纸醉金迷,不知您是让监生们学您白日之言,还是晚间之乐?”
“你……你……你……不可言人私?此与公差无关!”
“是与公差无关!然你在国子监,第一身份是师,第二身份才是官,你先不师,如何让监生们习之?”沈念骤然放大了声音。
白禄正张嘴欲言,顿时不说话了。
京师官员,养戏班、养外室者不在少数,朝廷默许,算不得罪过。
然从师者的角度来讲,他确实有违圣人之言,说一套,另做一套。
这时,又一名教习走了出来。
“沈检讨,老夫劝你嘴下积德,你入翰林院前程似锦,怎么就不允我们追逐仕途?”
“谁不想官居要职,谁不愿致君尧舜,成就一份惊天伟业?老夫年轻时也将匡扶社稷当作己任,然当下,老夫困于庠序,只能讲学,闲暇之时,老夫在家中立言著书,并未影响公差,何错之有?”
“若让老夫成为翰林之官,老夫必将夙夜为公,将个人喜好全弃到一旁!”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2页 / 共6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