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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念掩嘴一笑,朝着李时珍拱手道:“晚辈沈念,参见李神医。”
“沈念?你是那个写出国子监训诫稿的翰林检讨沈念?”李时珍问道。
“正是晚辈!”
“好啊!好啊!好啊!你那篇文章,亦是良方,我的药方能救人,你的药方可救世啊!”李时珍轻轻抚须,看向沈尧山。
“沈掌柜,咱们认识近三年,你却不告知我有这么一个有出息的儿子,过分了!过分了!”
沈尧山尴尬一笑。
“我知先生不喜官场,便没多言,这臭小子,一般般吧!”
“一般般”三个字比夸赞沈念是“文曲星下凡”更能彰显出沈尧山的自豪。
此乃他的口头禅。
这时,沈念想起了病在床上的小万历。
“李先生,晚辈有个不情之请,近日皇帝偶感风寒,病情渐重,三日后便是郊祀大典,于家国苍生,干系甚大,能否请先生……”
沈念知李时珍当年被“修玄修仙,爱吃仙丹”的嘉靖皇帝伤到了心,对皇家官家向来不喜,故而并未强求。
若李时珍不愿意,他绝不会勉强。
李时珍想了想。
“我欠你父亲一个人情,本来是为你开药的,这个人情就落在你身上吧,你安排吧!”李时珍笑着说道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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