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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初鸿突然就不知道该怎么继续说下去了——他确实不知道方才为什么会说那句话。
那确实也是他的儿子。
只是……毕竟过了这么久,他的伤感相比皇后,确实太过浅薄。
傅初鸿摇了摇头,呼出一口气来,去拉姜妱的手——立即被躲开了,他也没生气,只是温声道:“是朕说错了话……”
姜妱定定看着他,半晌后才软下神情:“请恕妾身冒犯。”
见她紧绷的肩头放松了下来,傅初鸿也松了口气,他看起来脾气倒还真是不错,转头对一直沉默看着这一切的褚东阳,语气无奈道:“老师,你瞧,朕有口无心,这便差点又得罪你的女儿。”
褚东阳慢慢将视线移到姜妱脸上,父女两个对视了一眼。
姜妱的目光没有像方才一样慌乱犹疑,她坚定倔强地将他的视线顶了回来。
褚东阳的神情中看不出任何情绪,他只是移开视线,对傅初鸿淡淡道:“丧子是人间至痛,陛下,您若体谅皇后的难处,确实不该说那样的话。”
傅初鸿有些惊讶于褚东阳的直白——毕竟对方一向谨慎,轻易不对内宫中事发表意见,可能也是避嫌的缘故,尤其不会干涉涉及皇后的事。
他本以为自己这个老师仍然会说“陛下家事外臣不敢妄言”之类的套话。
好不容易结束了这个有些尴尬的话题,傅初鸿对姜妱道:“听吴院判说,你身子还虚弱着,现在来登山,身体受得住么?”
姜妱也知道不能揪着方才的事不放,点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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