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染,每说一句话都如同刀割般的疼,更何况在他的身边现在都充斥着欺瞒和谎言,他和谎言没什么好说的。
“为什么?”图霍维难得有了说话的兴趣。
薇薇很老了,但眼睛还是一如年轻时的澄澈,一汪湖水般一望到底,她认真道:“因为您是个忠诚的丈夫。”
“哈哈哈哈哈哈。”图霍维再也忍不住,大笑出声,笑得他裹在教袍里的骷髅身体如筛糠般颤抖,笑得旁边仆人害怕到赶忙给他吸氧,他抬手拒绝,对薇薇道:“谢谢你,薇薇小姐,你说出了我这一生唯一的优点。”
薇薇也浅浅笑了,她很爱笑,也没什么记性,这会都忘了来这里是求眼前的领袖不要杀她的。
“好了,薇薇小姐,把赫尔曼的保险箱拿给我看吧,我看他打算拿什么买你的命。”图霍维言归正传,道:“有趣,我不喜欢钱,他又只有钱,他还敢笃定这个东西能保下你的命。”
薇薇也忐忑,是啊,图霍维一生简朴,只穿教袍住教会,身无余财,赫尔曼凭什么笃定这件东西能保她的命?
她将怀里的教纹古典的保险箱递给了仆人,道:“加西亚说给你你有办法打开,他没有告诉我密码。”
图霍维挑眉,很谨慎用心的男人,害怕他因为薇薇看过这个东西而杀人灭口,索性直接用这样的方式。
旁边的密码破译专家很快就打开了保险箱,图霍维看着箱里的物品变了脸色,他枯瘦的面庞抖动,冷笑几声,接着是叹息,道:“赫尔曼有心了。”
“回去吧,我不杀你。”图霍维摆手。
薇薇便被送出了礼赞寺,加西亚真的保住了她的命,但在宗教原教旨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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