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点了下对面的沙发,“跪下,趴在上面。”
丝玛不知道他要做什么,但是一点旖旎的心思也不敢生了,只是乖乖听话双膝跪地,趴在他对面沙发上,睡袍本就不长,还刚被他揪起散了,现在随着丝玛的动作,能隐约看到雪白的大腿。
“违反《教法》第十二章是什么刑罚?”乌德兰起身问她。
丝玛心都凉了,“回爸爸,鞭刑五十。”
“数。”乌德兰只给了她这么一个字。
妥斯教的鞭刑是绳木混绞的鞭子,威力很大,十几下就能皮开肉绽,五十鞭甚至有瘫痪的风险,丝玛浑身紧张将脸埋进沙发里看都不敢看,怕得都想哭。
“啪——”地一声,鞭子落在她屁股上却没有想象中的剧痛,有些疼却并不严重,紧接着花瓣飞溅,一朵落在了她眉前。
“报数。”
“一。”丝玛忍着痛呼,目光看着眼前飞落得花瓣失了神。
木质雕花镌刻着圣灵垂首,传统烛台上蜡烛燃烧。在这宗教意味极浓的房间,女孩跪在地上翘起屁股,高大的男人身着西装手里握着数支玫瑰,一下下抽在她屁股上,花瓣飞溅四散。
二、三、四...一下一下,丝玛只能偷瞄到他的皮鞋,渐渐增生了奇异的快感,她不自主在沙发上蹭,睡袍又往上,已经能看到她穿着棉质白内裤的屁股上布满红痕。
乌德兰站在她身后,这个角度能看到跪趴着的女孩内裤中央颜色渐渐变深,她湿得厉害。
水还是这么多。乌德兰思绪微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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