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要的东西,其实也得不到。”
“您也会有得不到的东西吗?”柏雪莉轻轻笑了,显然不信,“还是说…您没跟大人提起吧…”
“我想上工学院,但我只能去神学院。”丝玛顿了下,倒没什么抱怨,陈述事实道:“我求过他,没用。”
乌德兰是可以送她出国,但他不会为她破坏国家规则。
柏雪莉了然,这个要求也太出格了,女子入世俗大学要破坏立法,她心下感叹丝玛是真敢要。
但她不会乱说话,只是给丝玛卷着头发,顺势问:“为什么想去工学院呢?很累人的。”
因为我想学战后硝烟土壤改造...
丝玛顿了下,脑子里闪过母亲,幼年母亲给了她一盆战后硝烟污染的土壤,让她种出花。
小丝玛不论怎么浇水、施肥都没用,最后对照着妈妈的笔记本,推导化学反应方程式。
红色残渣是铁锈,可以用柠檬酸中和。
一天一天,一步一步,那朵花终于长了出来。母亲看着那朵花,眼底难得露出笑意。
她记得那朵花的摇曳,也记得母亲的笑。
但丝玛不是小孩了,知道有些话不能说,从小培养孩子的专业技能和逻辑思考去改造战后土壤,这种行为太奇怪了。
她母亲的行为,任谁听了都会怀疑。
“看书感兴趣。”丝玛模糊给个回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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