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半晌,他轻柔抚摸少女的头发,原来恍惚间不论他在意还是不在意,她已经陪在他身边十年了。
他指尖卷上皇家紫色发带,轻柔拢起她浅棕色的长发,给她扎头发。
很多年没干过了,他十六岁,在塞瓦海战中,根本没时间打理头发,也剪了短发。
乌德兰有些生疏,问她:“疼吗?”
“不疼。”丝玛摇了摇头,感受他修长的手指在她发间穿梭,他很温柔。
半明半寐的光影中,男人抱着少女,他们深黑色和猩红色的睡袍交缠,这样香艳的场景。
而他,只是在给她扎头发。
少女浅棕色长发在金色光线中温柔摇晃,乌德兰竟失神了。
那是好多年前了。
母亲高强度48小时在等离子约束实验室盯曲线,出来时候她一抹,又是一把头发脱落,她很烦,直接一剪刀咔嚓了。
晚上,在他要进祷告室时候拦住他,非要拿她那条发带给他扎头发。
小察加很有耐心停下脚步,任她动作。
看着儿子那张与年龄不符的沉静悲悯的脸,母亲终于受不了了。
“臭小子,摆出一副你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样子给谁看?”母亲扎头发动作粗鲁,直接把他长过肩的黑发揪起来绑,道:“开心一点!大家都过得很好。”
“疼。”小察加只是因为她粗鲁的动作微微皱眉,道:“你可以温柔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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