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争应该自己来的,我很想他。。。”
上了年岁的老人都喜欢讲古,梅尔辛的两个儿子子承父业成了外交官,她成了空巢老人,于是借着这股子迸发的情感讲起了当年的故事:
“争是个好苗子,我去过三次中国,只有他的毅力和坚韧打动了我,所以我才邀请他来德国进修。”
“他适应得很慢,四个月都不会讲德语,我着急地骂了他,让他退掉了租的房子住到我家里来。”
“他的自尊心很强,一定要给我付房租,每个月还给我们做两顿中餐,最后把我借给他的学费都还掉了。”
“我想让他在德国高等艺术学院进修到戏剧学博士,继承我的衣钵钻研格洛托夫斯基,或者跟我一样的表演老师、戏剧大师。”
梅尔辛说到这里长叹了一口气,皱纹如刀刻般纵横在额头与眼角,但下颌线条仍保持着一种倔强的弧度。
“但争执意要回国,他说他最想做的还是演员,这是他的执念。”
看着眼前透着日耳曼人冷峻面色的老太太,刘伊妃坐在椅子上感触颇多。
她也是个对演员这个职业有执念的人。
无论是这一世还是上一世,无论她曾经在这条路上走了多远,大家看到的刘伊妃永远是出现在作品中。
路宽笑道:“冯远争现在是中国男演员中的翘楚,我们上周来送过首映式的票,但家里没人,否则你就能看到他的表演了。”
梅尔辛皱眉:“上周我在医院保养,你可以告诉我电影的名字,我想办法买到D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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