破血流。
池榆听到“蹭”的重物落地的声音,转头一看,晏泽宁趴在地上了,她急忙跑过去,扶起晏泽宁。
“师尊,你急什么急,开门的弟子令牌在我这儿。”
晏泽宁怔然,神色落寞,“如今我连自己的洞府也回不去了。”
“没事。”池榆安慰道,“明天我去度支堂再给你拿一个弟子令。”
晏泽宁扭头,黑漆漆的眼洞对着池榆,对了许久,池榆心里麻麻的,“怎么了。”
晏泽宁道:“以后对我的称呼不能用‘你’,要用师尊,在我的面前也不能自称‘我’,要说徒儿。”
“哦。”池榆讪讪答应了。
规矩还挺多的,池榆心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