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奴家不好,奴家一时——啊!”又被池榆重重打在腿上。
“能麻烦你认真一点吗,轻怜。”池榆语调阴冷。
轻怜心中一沉,这才严肃地向晏泽宁道歉。
轻怜道歉完毕后,池榆看向晏泽宁,而晏泽宁一直在望着她。
晏泽宁又道:“她对我下了药。”
于是池榆逼着轻怜熄灭了鼎内的引春散。
在走动之际,池榆又踩到了地上的簪子,她低下头一看,这簪尖有血,她脑中闪过一丝不好的念头,厉声问轻怜:
“你还做了什么。”
轻怜紧闭双唇,池榆心道不好,使出御剑术让剑一直对准轻怜的喉间,自己则跑到晏泽宁跟前,仔细检查他露出的每一寸皮肤,终于,她看到了那凝血的十指。
她十分愤怒。
池榆把轻怜扯到晏泽宁跟前,拿着那支簪子,对准了轻怜的指尖。
“以其人之道,还治其人之身。轻怜姑娘,我想你应该没有意见吧。”
轻怜听后,却对着晏泽宁说:
“你徒弟那么护着你,你应该很得意吧,她应该不知道你的想法吧。”她又看向池榆,“你知不知道你师尊——”
她的话截然而止。
晏泽宁拿着盲剑,捅穿了她的心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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