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!我觉得,最可怕的,其实还是人!”
我沉默着没有说话。
因为我想了三年前,我被同村的叔父痛打的场景。
虽然时间已经过了三年,但是我依旧无比清晰地记得,叔父的表情从呆滞,不可置信,平静,愤怒,转变得如此之快。
就好像他卸下了自己重重的面具一样。
看到我一直没有说话,老沉师傅不知道是不是喝醉了,突然给我说了,三年前的一桩旧事;
“三年前的旧事?”我心里咯噔了一下。
老沉师傅点点头,狠狠啃了一口腊肉,然后往嘴里灌了一口酒之后。
开始给我讲述三年前的一个冬夜。
......
那一晚他正在东北,和猎场里的老哥几个喝着自己酿的高粱酒,吃着炖着很烂的长虫肉......外面零下十几度的天儿,房间里却是其乐融融。
他们老哥几个划拳,吹牛,聊女人,喝酒......玩得不亦乐乎。
但是就在这个时候,房间门......突然开了。
老沉师傅说,当时东家还是个刚满二十岁的姑娘,穿着厚重的皮袄子和军靴,身上的冰碴子老长了,一看就是在外面呆了很长时间。
东家在门口死死地盯着他们,而满屋子的七八个老猎人都呆愣在原地,一句话都说不出来;最后,还是老沉师傅连忙下了炕,将东家扶到了炕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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