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为“背叛”安筝而愧疚,却不能因此再欺骗自己对谢逸思没有感情。他不能沉浸在“内疚”“懊悔”的情绪中变得消极。
借酒浇愁没有用,也不会让负心汉显得可怜,他最该做的就是弥补。
谢逸思跟着他过得也不好,他不想着挽回,也自知没有资格挽回,只希望谢逸思在没有他的时候过得好。
陆不凡脖颈缠着纱布,看着相册里安筝的照片,低声喃喃:“阿筝,我不能再错下去。”
即便两难。
一边是他深爱过的已故爱人,一边是他现在爱着的人。
爱是本能,一个人并非一辈子只会爱一个人。
陆不凡从前不承认,只是因为他恪守对安筝的忠诚。可他也得明白,即使内心无比煎熬,也不能沉溺在过去,要珍惜眼前人。
他爱安筝时用尽全力,没道理亏待另一位爱人。如果安筝活着,他绝不会爱上别的人。
没人能理解那种天人交战的痛苦。
他一边怒斥自己对安筝的背叛,一边痛恨对谢逸思的伤害。
他甚至觉得这一切的唯一解决方法就是他去死。
可他不能。他答应安筝会好好活着。
再者,倘若他这几年做的事对谢逸思的未来有影响,他有义务去消除影响,而不是留下烂摊子。
人不能遇到问题就去死。
止痛剂的药性已经过了,腺体痛得他连手机都拿不稳。
他的信息素很稳定,不需要被唤醒,所以要做实验就需要通过一个手术打开腺体,注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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