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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,温先生放这儿了。”谢瓒指了一下地面,病床旁边放着半筐橘子。
“啊,”顾惊墨从温轻宇手中把橘子抢回来自己吃了,随口问,“两年了都没进展,怎么突然开窍了?”
“是江先生……”话一出口温轻宇哽了一下。
病房里刻意维持的温馨气氛瞬间低迷下去。
谢柚转开脸看着门的方向。
桑颂手里的橘子掉到地上骨碌碌滚到温轻宇脚边。
“说说吧,”桑颂接过温轻宇递回来的橘子,忍着鼻腔泛起的酸意,“好久没听到关于小漂亮的事了。”
他话说到一半眼泪就掉了下来,嘴角不停地往下撇,嗓音发颤:“今年橘子好甜,不知道他吃到没有……陆哥说他喜欢吃甜的,怎么也不起来买给他吃了。”
他把橘子塞进时非承的掌心,低着头,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:“我真讨厌他们两个,怎么那么自大啊?他们当自己几条命啊?”
时非承摸摸桑颂很久没打理、随便扎了个小揪揪的卷毛,发根已经长出了黑色的头发。
他的手在发抖。
是啊,他也讨厌那两口子。
他是几人中最后见到陆应淮的,当时陆应淮抱着无法动弹的他躲过了一发子弹。
他躲过去了,陆应淮没躲过去。
桑颂是几人中最后见到江棠的,当时江棠把他们送下楼,自己却没能出来。
他们两口子把自己当神仙了吗?到底哪里学来的这么无私奉献命都不要啊?不是说s级最自私了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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