欲望,索性随着他们去了。
夏凌死得不能更透了,因为谢瓒命人炸掉地下室的时候让他们把炸弹绑在了夏凌身上。
从头到脚都没放过。
这种炸弹威力巨大,爆炸之后夏凌别说全尸了,连身体组织都找不出多少。
时非承回来之后见到江棠的模样一肚子火,跟桑颂商量后请了个有名的大师做了个法阵,保证夏凌永生永世无法超生无法再轮回,灰飞烟灭死得不能再死。
然后他就变成了陆应淮的跑腿。
“谁让我欠他的呢。”时非承看着新一天要买的菜单感叹道。
病房里自带小厨房,但陆应淮不怎么吃东西,他也不知道买了菜是给谁吃。
直到谢瓒担忧地找他们一起想办法:“我觉得陆应淮可能疯了?”
时非承怏怏道:“他都疯了半个月了。”
“不是,”谢瓒严肃的表情令时非承打起精神,“我几次在病房外面都听到他在跟江棠说话。”
“这多正常啊,”桑颂苦中作乐,“我们也都和小漂亮说话啊。”
“你们听我说完啊,”谢瓒拉着长音,显然他也快被陆应淮的状态搞疯了,“他要是说点什么正常的话我也不会觉得他疯了,但是他说的……算了,你们一起来听听。”
几个人明明浩浩荡荡光明正大却偷感很重地凑到病房门口,以谢瓒——时非承——温轻宇——江丞言,盛星竹——顾惊墨——桑颂——谢柚为顺序从下到上排列,一队左边一队右边的造型贴在病房门上。
路过的人都忍不住憋笑,但他们顾不上那些,因为陆应淮真的在说话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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